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他的肚子始终是鼓鼓的,一日两次的严格排泄让他生不如死。每次到点便要在男人亲自手把手帮助下排泄,男人并不会轻易让他痛快的排泄,次次都要肆意亵玩一番后,将他的性器掐揉到红肿发胀,雌穴里的尿孔也用指甲抠挖到发红,这才让他轮流用两处尿眼各尿一半。
这种违反生理极不合理的要求他根本就没法做到,那么接下来那两处便又要承受恐怖的责罚,他最害怕男人挥着大手不断抽打尿眼了,往往这般一顿惩罚过后,尿眼便红肿的不成样子,接下来几天尿尿的时候疼的他几乎是满地打滚。
而且可怜的膀胱好不容易才干瘪下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立马又会装满男人的精尿,更别说每次男人给他喂的都是一些水分极高的、掺着精液的流食,这更加剧了他膀胱的负担。
他有试过绝食,却被对方直接固定住,嘴里硬生生塞入胃管,直接将流食填充进胃部,那种像给动物增肥般填鸭式的痛苦喂食,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了,男人种种恶劣行为让他整个人都痛不欲生,他就像一个小孩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在他面前根本无力抵抗。
虞焕此时整个人正蜷缩在轻软的被子里,纤细的双腿难耐地上下磨擦着,双手艰难地捂着硕大的肚子痛苦地打着尿颤。
今天膀胱里注入的液体比之以往格外的多,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要撑爆了,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男人的到来,他感觉自己要被尿憋死了。双手往下胡乱的揪住留在尿孔外的那一颗圆润的珍珠装饰,明知道尿道棒里面是被卡住的,他却还徒劳的用力往外扯……
“唔啊!!”好痛……
可怜的阴茎被它的主人硬生生拉扯成长长的一条,尿道棒也被扯出了一小截来,能看到里面蜷缩不及被带出的深红软肉,哪怕青年下一秒就反射性松开了,银色的棍子一瞬间回弹的缩了回去,顶端狠狠的扎到了尿道的深处,小小的玉茎疼的跳动了好几下,也疼的虞焕再也不敢轻易触碰,只敢捂着那处脆弱的男根,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滴落。
就在此时,遮盖住青年的被子被人一把掀开,见到来人虞焕身体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眼底深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和一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希冀。
“肚子好涨,求你……让我上厕所。”
席楼一眼就看出他此刻的狼狈,看到他先前的动作,以及那通红的玉茎,哪里还猜不出他的想法。可惜了,那尿道棒可是他专门定制的,如果没有他亲自取下来,只怕是那处扯坏了,他也拿不下来。
席楼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又无视他隐隐的抗拒,捏了两下红肿的玉茎,安抚道“宝宝乖,别着急,今天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说罢,他拿来一个盒子,将其打开,露出了里面摆放整齐却五花八门专门用来玩弄尿道的淫糜小道具。
有最经典全身圆润的尿道棒款式,从极其细小到拇指般粗细的足足有六七根,也有其他各式各样、外形狰狞的可怕款式。有整根雕满了粗糙浮雕的、有周身一圈圈螺旋型围绕的、也有身上布满了细密毛发的、甚至还有一串像女生带的珍珠项链,上面的珠子每一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一般圆润,与一般珍珠项链不同的是它的每一颗珠子并不是一样大小的、而是是从小到大排列的……
“来吧,今天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用你前面这根无用的肉棒来尿尿,还是用你那一处骚穴里的尿孔来尿尿?”
虞焕就算以前从未见过这些玩意,但被囚禁的这段期间,身下时时刻刻塞着两根尿道棒,又怎么会不认识呢。盒子里装的这些可不是他身上带着的能与之相比的,最大的几根都比他身下的体积翻了好几倍,他根本想象不到这些东西如何塞入那两处。
再联想到男人刚刚说的那些,极其抗拒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不要!!”
“又不乖了?又或是你还想再骑一遍木马?”席楼瞬间冷下声,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