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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雌穴尿口被刺激的也在不停翕张着,再加上深处源源不断分泌着汁水,两股在逼口处交汇一起不断流出,就如同发了大水一般。
虞焕的身体几乎软化成一滩水,浑身上下酸软、虚脱……整个人飘忽忽的。
“嗬嗬……嗬唔……受不了了……”
赤裸的身躯偶尔被动着抽搐一下,紧接着又是一大股蜜液涌出,私处连带着男人的一只手都被沾染的泥泞不堪。
虞焕全身酸麻乏力,眼睛半眯半合,还能隐隐看出流过泪的红肿模样,直到他整个人几乎是软软的瘫在椅子上,半天没有从上一波的快感中缓过劲来,只有颤抖着的腹腔还在微微蠕动着,男人这才一把将被蜜汁包裹到晶亮的手掌拔了出来,带出了里面泄待着的一大团汁水。
席楼拿过一条干燥的毛巾,将一头卷细一些,然后朝着那个猩红黏腻大张着口的肉洞塞去,完全不顾上面粗糙的毛球颗粒会再次给这个、才高潮过不久的小屄带来怎样的刺激。
果不其然,随着白色毛巾的一点点塞入,青年全身上下也爆发了巨大的抵触,扭动着腰肢企图躲开那一团异物,干涩的颗粒在饱受欲望折磨后的肉穴里慢慢刮蹭着前进,黏腻的淫液也顺势被毛巾吸收了过去。
更过份的是,男人竟然裹着毛巾将一团团布料堆叠到宫颈口处,然后用有力的手指一点点、一点点把它推进了前不久被肏开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宫胞里面。
“不、不要!!啊啊啊啊!!别擦……好难受、好酸…不不不!!”虞焕整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势进入了子宫内,隔着一层粗糙的面料颗粒,竟然在宫壁上就这般一圈又一圈的在里面擦拭了起来,手里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仿佛他只是在擦拭一件平平无奇落了灰的家具,而不是那处孕育生命的伟大之处。
索性子宫内空间并不是很大,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那条毛巾、将里面每一寸都仔仔细细擦了又擦,像是真的很认真在帮他清理肉壁上残余的浮毛一样,然而这统统都是假象,虞焕早已看透了这幅漂亮皮囊下那污浊不堪的内心。
穴里的东西明明是他整进去的,此刻假惺惺来帮忙的也是他。看似在帮忙,只怕男人实则还是在借机亵玩折磨着他。
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逻辑,有时男人故意怼着某一处大力的用毛巾搓弄,将那处擦了又擦,擦到几乎艳红到要破皮一般。有时又故意轻飘飘、柔柔地刮过另一处,引起那处大幅度瘙痒抽动,随后便不再理会。
偏偏受到这般刺激之后,整个子宫连带着阴道不停地分泌着粘液,想要保护这一处柔弱的地方,却反而成为了男人更好拿来玩弄此处的借口。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他的子宫太淫荡了,淫水多到擦都擦不完,手里的动作却越发的过份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将整个宫胞都玩到肿大了一圈,种种手段都让虞焕苦不堪言,连连哀泣求饶。
到后面整条毛巾都渗满了淫液没有一处干燥之处,再也吸收不了一丝的液体,男人这才拽住洞外的一角布料,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一整条毛巾快速拽了出来……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颤动着,腰肢随着毛巾的离开猛地往上挺了一下,随后又重重跌落回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一下,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但男人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从架上上拿出了一个小一点的扩穴器快速塞入了分泌出不少肠液的菊穴里面,接着照样如法炮制,将这一朵雏菊缓缓打开至最大。
后庭处其实男人玩弄的次数偏少些,而且上限就在那里,再怎么扩张也比不上前面那口雌穴的大小,更别说将一只手伸进去。
当然,席楼自有办法。他从架子上找了两下,随后拿起了一根棍身偏长的软豪毛笔,且一圈都是用山羊毛制作的。顶端的软毛被男人三两下变弄的膨松了起来,如同一朵炸开的蒲公英。
蒲公英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下,轻轻浅浅一点点扫过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深处那一块凸起的地方,被他格外的关注,扫了一遍又一遍,肠液慢慢溢出,很快便将蒲公英打湿的一缕一缕。
与先前那些碎毛塞入穴内完全不同的是、它没有那种夹带着隐隐刺痛的感觉。只是痒,单纯的痒、铺天盖地的痒。让他难耐之极,不断呻吟出声,身上也慢慢浮现出一层薄红来。
“呜呜……别……不要……好痒……”
温热的水流缓缓灌入其中,毛笔越伸越里面,直到触碰到肠道口才停下,他将残于表面的碎毛一点点扫掉,耐心又温柔,仿若不似他本人一般。
“哈啊啊……”欢愉的声音完全抑制不住,哪怕虞焕咬着牙不愿服输,但也还是从齿缝间流转而出。
而先前一直被忽略的玉茎却被一下下刺激的颤抖着、慢慢挺起弱小的身子,从粉嫩的铃孔处、一小股一小股吐露着白浊。
一只大手一把攥住小巧的肉棒,指腹抵住了尿孔,强行终止了他的射精。
“瞧瞧,我逮到了什么,一根淫乱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