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顾身体僵硬的跟随,他根本不敢甩开。他脑子还是懵的,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交的朋友竟然是天子。牵着人坐下,纳兰赐月示意他吃点心。余顾根本吃不下,他看着男人吞吞吐吐,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朕不是有意骗你,因为有些原因所以不得不…”纳兰赐月道。余顾摇头,“我…我没有生气,只是惊讶…”纳兰赐月揉揉他的头,“我就知道观言,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少年单纯的不行,就算气了,哄两句便好了。“在将军府住的可习惯?”纳兰赐月又问。余顾听他说这个,身体一僵,耳根红了起来。“很好。”他怎么可能说不好。“是吗?”看出他的神情不对,纳兰赐月也想到那些事情。明知道余顾不可能说出实情,纳兰赐月却又心里却还是有点失望。余顾点头。“接你回京,实在是匆忙。”纳兰赐月自然的牵着他的手,之后细细把玩,“你应该也知道朕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便立马为余家洗清冤屈。”余顾听到这话,露出感激表情,之后又说了一番感激的言论。“你放心,他们的名号朕不会忘记,还有你,朕也不会亏待。”纳兰赐月向他保证。“谢谢陛下!”余顾眼眸亮了亮。“观言不用如此客气,朕见到你就觉得亲切投缘。”纳兰赐月道:“一直住在将军府也不方便,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宫里吧。”余顾听到这话,傻眼了。“陛下?”“朕的根基并不牢固,那日郊游,朕忍不住表露对你关心,恐怕被人看到,我怕他们对你不利。”说到这里,纳兰赐月甚至忘记称呼,直接说“我”,由此可见他是真的关心余顾。想着沈从曜二人都不在将军府,万一他哪天被人暗杀,还真有可能。余顾便点头同意了。实际上他也没有反驳的权利,天子的命令谁敢不听?看他乖顺的样子,纳兰赐月很是满意。不过这还不够。接下来,纳兰赐月像之前那样,不,比之前那样更亲切。分享他喜欢的点心和玩具。看到破旧的木剑,纳兰赐月爱不释手的握着,余顾心中也被触动了。他也听说了当今圣上当初并不受宠,过的一点也不好。而他小时候过了几年好日子,接下来颠覆流离。想着,他生出心心相惜之意。二人也就更亲近了。不过是半天,余顾已经不怕他了,还是跟之前那样叫他安大哥。不过纳兰赐月觉得把他叫老了,让余顾改口叫“赐月哥哥”。余顾便也依了他。“赐月哥哥…”余顾从开始别扭,到如今的从善如流,这也主要是纳兰赐月潜移默化的影响。每当听到这句脆生生的称呼,他就觉得喉咙有些痒。一起用了晚膳,两人都喝了一点酒。余顾酒量是真的不行,半杯便有些醉意。而身边的男人却是双眸清明。他盯着少年绯红的两颊,喉结滚动,之后交代人准备热水。“观言,我带你去洗澡。”他说着,伸手触碰少年的脸颊。烫意让纳兰赐月心里一悸。余顾微张着红唇,吐出舌头,感觉到脸颊凉凉的,他追着去贴近。因为侧过脸,他的舌尖碰到了男人的手。纳兰赐月耳朵红了起来,他猛然要收回手。
他是天子,面对那群难缠的老匹夫,他都能面不改色,如今不过是被少年舌尖碰了一下,纳兰赐月却有了逃意。余顾察觉凉意逃跑,心里不爽,他追着去靠近。人没坐稳,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纳兰赐月身体一僵。这是他想要的,但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有些手足无措。他抱紧少年的腰,让人坐好,而自己身体紧绷。喝醉了余顾,没有拘束很是活跃,伸手去碰他的脸。他被迫与醉了的少年对视,明知道余顾不清醒,当四目相对,纳兰赐月还是忍不住的心脏疯狂跳动,想要别过脸。少年捧着他的脸,感觉到凉意,自己也把脸颊贴过来。纳兰赐月的脸直接烧了起来。他唾弃自己不争气。明明之前做那些事情,都是如此游刃有余,如今人都醉了,他却又别扭起来。“舒服。”少年嘟囔着,在他怀里很不安分。本就对少年有心思,纳兰赐月也喝了些酒,此时被他这么一动弹,当即就起了。身体还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余顾觉得不舒服,拧眉想跑,纳兰赐月却抱他抱的紧。“观言,余顾,你知道我是谁吗?”纳兰赐月问。他的嗓音哑的可怕。余顾听到这话,顿了顿,叫了声“表哥”。纳兰赐月心里一梗,咬着牙,眉头一锁。“我可不是你表哥。”纳兰赐月腾出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我是你赐月哥哥。”“赐月哥哥。”余顾含糊不清的重复着,下巴传来的痛,让他不适的皱眉。“对,记住我的名字。”说着,他便急切的亲了上去,本来纳兰赐月的计划,没有这么急迫,他是打算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吃掉少年。但是那句“表哥”把他气坏了。他要惩罚少年。他这段时间看了不少画册和书本,但是自己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亲吻到柔软的唇,纳兰赐月眼眸一亮,原来接吻的滋味如此美妙。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无师自通,亲嘴也都喜欢活动活动双手。他们亲的难分难舍,少年喘不过气,呜呜咽咽推搡着他时。纳兰赐月从这吻中清醒了过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把少年扒的差不多了。只是看过也碰过,但都不如此时此刻,纳兰赐月如此的激动。他低头,在少年脖子上亲了亲,吻了吻,然后向下做他之前幻想的事。他把控着力道,少年痛并快乐的,甚至因为喝醉了,会展示更真实的自己,主动挺直身子。外面宫女提醒水准备好了,纳兰赐月抬起头,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