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到了将军府。沈从景下车后,便抱着余顾进了自己的院子。他的步伐很快很急。余顾小幅度挣扎,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少年不敢动了。他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沈从景这是怎么了?抱自己又要去干什么?男人面无表情,心思却很活跃。他和安赐月分开后,便去找余顾,结果遇到了沈从曜跟章玉朗,两人打了起来。从章玉朗的叫嚣嘲讽,他得知了沈从曜做的那些过分事。当时,沈从景恨不得把人直接打一顿,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让手底下的兵,把沈从曜直接带去了军队好好磨炼一下。之后教育完章玉朗,他便开始找余顾。看到余顾时,他先入为主的观察,然后发现余顾大概全身都是那混账弟弟打下的痕迹。他心里愤怒和不舒服。沈从景把这归根于弟弟太不是人,所以他这个当哥哥的内疚。把人抱进房间,他让人准备热水。等木桶热水准备好,他看着余顾,“先洗洗。”余顾愣了下,之后点头。他准备解衣服,看男人却不打算走,张张嘴巴,小声说:“表哥,你可以先出去下吗?”“你的腿方便吗?”沈从景道:“那我让下人来吧。”“不,不!我自己就可以!”余顾摇头,他真的不方便见人。“表弟你这是怎么了?”沈从景看他反应,大概率是肯定了。他心里又腾升一股火,“难不成做了什么对不起表哥的事?”不是说好的讨厌老二,怎么又跟他好了?真是小骗子。“没有。”余顾赶紧摇头。之后在男人怀疑的眼神下,他硬着头皮解衣服。看到那身皮肉留下的痕迹,沈从景心里产生了嫉妒。“这是什么?”他问。“是…是不小心摔的。”余顾妄想骗过沈从景。“表弟,你觉得我很好骗吗?”男人本来就是他怕的类型,此时眯着眼睛看自己,余顾忍不住发抖,“对不起表哥,我…我不是…我…”“没想到你还会撒谎了?”沈从景摇头,像是很失望。“不是的,表哥我真的没有。”余顾解释。“那你说,这身痕迹是怎么回事?”沈从景又问。余顾咬咬唇,把事情大概经过说了。“你是说从曜威胁你?”沈从景像是很惊讶。“是。”余顾点头。“是真的吗?”沈从景表示怀疑,“他从前可没有过喜欢男子的意向。”“我说的都是真的,大表哥,我没有冤枉他!”余顾急了,怕男人以为是他说谎。“那你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男人坐在一旁,余顾身上不着寸缕,但是他顾不上,现在让沈从景相信他的话最重要。毕竟这弄不好小命都要丢掉了。余顾回忆着,无比羞耻的开始讲述。男人本来坐姿很放松,听到他的形容,身体绷紧,不自觉的左腿放在右腿上方,双手握拳,“继续。”“表哥…我可以不说了吗?”余顾脸红的不行,这实在是难以启齿。“你不说,我怎么分辨真假?”沈从景反问。余顾觉得有道理,为了自己的清白着想,他描述的特别详细。沈从曜说的话,什么动作他都一一说了出来。沈从景听的有些口干舌燥,特别是表弟还指着他自己身上的痕迹,一本正经说就是当时沈从曜留下了。少年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像是勾引。 寄人篱下表少爷(10)
怕男人不信,余顾小脸都非常严肃,一字一句的讲述着。他没有发现男人换了几个坐姿,也没发现男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你反抗不了他吗?”沈从景觉得自己在听下去,要失态了,他伸手打断。余顾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男人还是不信。他咬咬唇,“我没有他力气大,他抱着我,我根本…”他刚说到这里,面前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之后伸手把他拽进怀里。余顾“啊”了一声,吓的不轻。“表…表哥…”余顾小脸都白了,他挣扎着,却根本都挣扎不了。“光是听你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不如演示一下。”沈从景的呼吸打在他耳边,余顾被烫的发抖。他如今未着片缕,但也顾不上这个。在小命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余顾咬了咬唇瓣,之后回忆沈从曜做的事情。他坐在了沈从景腿上。看他坐了一下,就要起来,沈从景搂紧他的腰,“你刚刚说的时间,可没有这么短,而且还有些细节。”余顾脸红不已,“这种事情,也要…也要…”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在房间里,没法演示,那我们就去练武场。”男人说着抱着他起身,之后取了件袍子盖在他身上。“大表哥,我的衣服。”余顾小声说,袍子很长把他遮住了,但这只是表面。男人抱他偏偏要用抱孩童的方式,一只手拖住他的臀,这让余顾很没有安全感。“我没有什么时间等你换衣服。”男人语气带着不耐。余顾不敢再说什么。将军府也有练武场,此时没有人,只有一匹棕色大马奔腾。马上坐着两个人。后面的那人高大,面容俊逸,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环着前面纤细少年的腰。随着奔腾,余顾感觉袍子里进了风,而且他这么坐着异常不舒服。后面的男人还在询问他,当时是什么情况。余顾不敢不回答。刚刚只是复述,如今要重演,他说着,男人学着他混账弟弟做着那样的事。余顾努力不让发出声音,但是他的身体并不迟钝。沈从景享受着少年的主动,他喉结滚动,心里盘算着如何彻底把人吞掉。表弟太过单纯,骑马双腿都软了,双眸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但还继续着后面的事。旁边也有树,正好重现当时的情景。沈从景看着他撩起袍子,露出白皙的腿,他再也无法控制,手背青筋暴突,双眸被欲望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