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剧,可是对我来说,你永远都是倚天世界那个武功一流又正经严肃的莫七侠。”天虹听着云翔的话,心里渐渐感到安稳,只是等她再次回味过那段话之后,却又忍不住躲到云翔怀里笑出声来。
“这坏丫头,我好心想哄开心,居然反过来被取笑。”云翔说着把天虹压到被子上头,又顺势贴上她的唇瓣,惩罚性地轻咬了几下。
天虹轻叫一声,趁着云翔稍微离身之际,飞快躲进棉被里,一边还笑着道:“现在还是大白天,你可不能乱来哦!古人不是说不可白日宣啥的吗?”
“就躲吧,晚上有好受的。”云翔自然不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真的对她如何,但仍故意绷着脸说道。
到了晚上,这对小夫妻住的那间屋里不时传出低呼声和娇笑声,不过这儿离主屋有段距离,基本上没多少人听得到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就算不小心听到的也只会羡慕自家二少爷夫妻俩感情真好…。
萧大娘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回到寄傲山庄,仍旧如往日一般,天天陪着丈夫弹他的琴,听女儿唱她最喜欢听的小曲,每天养着几只鸡、还有乳牛和羊群,屋旁还种着一小块的菜田,几个孩子时常在院子里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日子彷佛可以一直这么幸福、快乐的过下去。
可惜天不从人愿,萧大娘依旧没有过完这一年的冬天,她在丈夫的怀里闭上双眼,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只有五个儿女,她想要大女儿、二女儿风光出嫁的心愿,想要唯一的儿子上小学的心愿,还有与丈夫白首偕老的心愿,都在这个冬天成了永远无法完成的梦。
“淑涵,放心!我一定会完成的心愿,让小四去念书,替雨凤、雨鹃她们俩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会好好照顾孩子们的。”萧呜远满怀悲伤的情绪,紧抱着妻子逐渐冰冷的身体,喃喃自语地道。
“娘!我会好好照顾小三小四小五他们的,不必替我们担心。”雨凤带着弟妹们跪在一旁,早已哭得双眼通红,雨鹃和三个小的更是哭得无法自制。
小五大哭着找娘亲,一直拚命地要冲到萧大娘身边,却让雨鹃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们望着永远不会再对他们展开笑靥的母亲,心想着寄傲山庄的幸福因为母亲的去世,永远都不会圆满了。
数日之后,萧大娘被葬在离溪口不远的半山腰上,来送行的只有同住在溪口的几个邻居,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对萧鸣远和五个孩子安慰了几句,便又匆匆地离开。
天虹知道萧大娘去世的消息,还是天尧辗转从溪口来城里工作的居民口中得知后,又再告诉她的。
“果然哪…你说这萧家将来会如何呢?我听哥哥问过溪口那里的住户说,萧鸣远自视甚高,放不下姿态又收敛不住脾气,常常动不动就和东家起口角,到现在已经换过不少工作了,萧家两个大的依旧只是在家里照顾三个弟妹,并没有出来工作的打算。”天虹半卧在床边,好奇地看着正在算着账本的云翔。
“别人家的事,我也管不了那许多,倒是如今有件事极为棘手,爹昨日又跟我提起要开纺织厂的事,而且大哥当初看中的地就正好在寄傲山庄那里,不是说那萧家是个大麻烦吗?可是爹都发了话,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云翔叹气地道。
“桐城又不盛产棉花,更没有专门养蚕的人家,纺织厂总不能只有人和机器,却没有原物料吧?让我爹帮忙算算建工厂需要的资金,还有到时进原料的成本,把那些数字照实告诉爹,他是个商人,自然明白这个纺织厂该建还是不该建,若到时他还是坚持要建厂,咱们就拖着呗,拖到当初出主意的人回来了,把这事情转给他去做,萧家人和他那么有渊源,让出一块地也没什么吧?”天虹想了想后,建议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我倒是期盼这个纺织厂不要建,那个溪口的地最好也别去碰,我听着那天说的那些事,加上我之前看到他们的感觉,这个萧家能别再遇上最好。”云翔虽然不怕麻烦,却怕有理说不清的人,萧家正好是那种完全说不得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