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依有点奔溃,叶流觞连坤泽的身体都没看过吗?明明每天都在扩张产道,为何这么青涩?青涩到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叫她了。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叶流觞有关尊严的说辞,看来这叁个月她过的非常不好。但不会也不能由她教导吧,她又不是嬷嬷,她怎么都是一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却被这个泥腿子搞得一次次骑虎难下。“快别看了,是那里,知道了就赶紧的,不许看了。”叶流觞讪讪的收回自己的视线,再次趴到少夫人身上,用自己依旧精神的分身抵住入口,小声道,“少夫人,我失礼了。”“快点吧。”得到少夫人的准许,叶流觞吸了口气定了定神,开始沉腰,只是刚往里挤了挤,便感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嵌入一点就被死死卡住,再也动弹不得。那小小的洞口死死咬住肉茎的冠头,把那里咬的酸麻不已,叶流觞后腰一阵阵发麻,只能先停下来。那里十分狭窄,与二夫人主仆叁人完全不同,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那处不仅窄,还非常干燥,没有任何湿润的痕迹。即便不懂坤泽的生理反应,但也是知道情动时那处该是湿润的,就好比天元情动时肉茎会硬挺般。叶流觞尝试了一下,仍是纹丝不动,只好去问少夫人,只是刚刚抬头,却见少夫人仰面躺在床上,一双柳眉紧紧皱着,光洁的额头上泌出了一片汗珠,原本粉嫩的唇瓣早已咬的发白。见状,她心下一沉,弄疼少夫人了!几乎是刹那间,她毫不犹豫的退了出来。“你又作何!”柳无依正浑身绷紧等待她的进入,结果这个节骨眼,那人又退开了,叁番几次,她的怒火都要压不住了。“抱歉夫人,我弄疼你了,你那处太干了,这样进去会疼的。”“本就该是疼的,你尽管做就好,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再婆婆妈妈的我明日便安排你去打扫茅房。”听着她愠怒的声音,叶流觞却忽略了她威胁的话,只捕捉到那句“本就是疼的”。转念一想,她顿时明白过来。看着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犹如僵尸的女子,明明就差把抗拒写在脸上,却又因着雨露期不得不委身于她。她知道,在她来之前,这人只能委身少爷,少爷的德性她一清二楚。思及至此,叶流觞忽然感到心口有些刺痛,得受多大的委屈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木头人的模样?若木头人是被折煞至此,那原本又是什么模样?她相信原本的少夫人定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为了成为世人眼中的当家主母,她硬生生活成了一根木头!封闭自己的感情和天真,变得麻木不仁。叶流觞想了想,这般干燥定是不行的,她也不想弄疼这本就可怜的女人。低头看着那片幽深冥暗之地,幽丛中似有一股幽兰暗香散出,吸引着她去品尝。没有再说什么,她俯下身体,径直埋在了那片柔软之地。“啊!”柳无依几乎整个人跳起来,双腿顷刻间夹紧腿间的脑袋,惊愕的目光挪至身下,那是一颗乌黑的脑袋,只余下小小的发旋给她。不等她有所适应,猛然间,一条湿滑软腻悄然贴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柳无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湿滑带起的痒意,如电流般自双腿中心散射,如蚂蚁爬遍每一块骨头,再轻轻啃咬,又痒又麻的触感逼得她双腿夹的更紧,脚趾头也全部蜷缩起来。蠕动的感觉清晰无比,甚至还能感到那东西上面的粗粝,她晓得那是什么,是舌头。初次被人用舌头舔过那处,舌头柔软粗糙,带来的感觉陌生又刺激,舔过中心的缝隙时,她甚至想尖叫,可随后骤然变换的动作又让她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这般全身僵硬,直到几息之后她才稍微适应了一些。“作何舔那处?”她急喘着气,手放在腿间的脑袋上。“夫人方才说错了,照元妓的经验来看,此事不该是疼的。”“你很懂咯?”柳无依目光沉了沉。叶流觞摇头:“不懂,只是我晓得今晚要和夫人度过雨露期,而不是欺辱夫人,少夫人若相信我,今晚便把一切交给我,我断不会如少爷那般待你。”柳无依轻“呵”了一声,忽然低头,一双眼含着冷光看过去:“叶流觞,你是在心疼我吗?”叶流觞从柳无依腿间抬头,与她回视。少夫人只经历过少爷,性子又那么要强,她不否认确实动了恻隐之心,认为少夫人和别人不一样,她甚至在少夫人身上嗅闻到同病相怜的气息。若和别人她定会拒绝,但若是和少夫人,正如少夫人叫她陪一晚那样,对待同类,她也有共患难的同理心,想和少夫人放纵一晚,至少她认为少夫人理解她,在这里,她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少夫人认为是便是,况且,在我看来,少夫人比我还不懂。”柳无依只是低笑:“你说话有时候真让人着恼,而且我哪里不懂?我都有嬷嬷教的。”柳无依说罢缩了缩腿,腿间脑袋毛茸茸,发丝绕在她的大腿内侧,很痒。看着少夫人那有点不自然又别扭的表情,叶流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少夫人竟也有这般可爱别扭的表情,就是平日里非得摆着一张面瘫脸呀,像个木头成精。她轻笑着说:“好,夫人很懂,今夜是交给我吗?”“要做就做,别总是婆婆妈妈的。”“好。”叶流觞再次低头含住那片柔软的芳泽。唇舌贴在一片软腻中,满脸都是幽兰的香气,随着舌尖舞动,中心渐渐荡出涓涓细流。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在亲吻一朵被露水打湿的兰花,都说花朵盛开之时便是采蜜之时,这花蜜自然便是在那花心处!她伸出舌头,犹如一只蜂鸟采食幽兰的中心,她并不懂挑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