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僵持了片刻,叶流觞还是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与此同时,她整个人的气息也变的颓废消沉,了无生志。
“早早跪下不就好了,就是不听话。虽说你是个天元,但现在你只是一个元妓,b外头那些家奴更加低贱,早点认清楚,在这里越低贱的人活的越久。”见她总算乖乖跪下了,二夫人也松了脚,坐在床上得意的开始训斥她。
“是元妓孟浪,元妓初到府上,不懂规矩,还望夫人多多海涵,下回定会注意。”叶流觞回答的滴水不露,也确实在把自己的身姿放低,只是细听之下,她的声线在颤抖,眸子也一片灰白。
“明白就好,我月份大了,这个月你都要过来给我扩张。”狠狠打骂了叶流觞,二夫人觉得心中那gu郁结也消散了许多,心下窃喜:治不了姓柳的,还治不了你个元妓?
二夫人越发得意,叉开腿示意叶流觞:“过来。”
叶流觞站起来,低头维持低眉顺眼的模样,踱步到二夫人床边,随后,颤着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为妓,自然做的便是用身t取悦她人的g当。虽说白天大致“旁观”了少爷的“好事”,但她从未真正与人亲热过,她尚是处子之身,洁身自好到今日,没想到没能寻觅到心上人,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叶流觞表现的非常不甘,一条k子脱了半天也不愿脱下来,但她这个举动却再次惹恼了二夫人。
“你这般磨蹭作甚!”二夫人看的着急,这nv郎生的青涩,脱k子都脱不利索,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天元:“你没碰过坤泽吗?”
“没有,家中贫寒,还未议亲。”
“看你这副si样也没那本事,像你这种无权无势的穷鬼,哪有资格绵延子嗣。坤泽都希望到林家这样的大家族里当主子,谁愿意和你去面朝h土背朝天,你这种穷鬼要么就上战场被杀si,要么就在地里刨食,直到被饿si。”二夫人不屑的罗列她认为的出路,突然又想到什么,轻蔑道:“对了,我怎么忘了,或者像你这般,卖身,被玩si。”
叶流觞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眼底的屈辱是那么清晰,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思路还能这般罗列?她g巴巴的回了句:“是啊。”
二夫人冷哼一声,她突然捏住叶流觞的下巴认真打量,满眼都是兴味:“你长的倒还标致,瞧这樱桃小嘴,生的就跟个小白脸一般,当妓也得是你这样的才成。”
她看的心里直痒痒的,姣好的容颜确实是x张力的代名词,瞧着便叫人心生渴望。
孕期的冲动一下子就提了上来,二夫人有些难耐,她用眼神示意春花夏花。
两个婢nv收到夫人的示意,立马一拥而上,一人去脱叶流觞的衣服,另一人去脱叶流觞的k子。
叶流觞不敢反抗,只能抿着唇g站着,双手自然垂下,掌心微微摊开,但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浑身的肌r0u都快僵y了。主仆三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牲口,还是用来泄yu的那种。
很快,衣服就被全部解开,上衣被脱到臂弯,k子则被直接扒到膝盖处。
被目光直视的感觉再次化为强烈的耻辱袭上心头,叶流觞微微颤抖,双眼半闭着,不敢看身前。她觉得此时自己来到了一座陌生的染坊之中,被三位p客轮番凝视春光,而她则是可怜又可笑的娼妓。
残酷的现实在狠狠的摧残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她的人格已经轻贱到犹如一抔尘埃,终于,在三双陌生的手伸向她的身t时,她的眼眶有什么晶莹的东西闪烁着滑落。
想si!
“你这东西瞧着不大,倒挺可ai的。”
三人异口同声,发出了欣喜的惊呼。她们惊喜又好奇的看着叶流觞的sichu,那里呈现出纯粹的粉neng,散发出稚子的气息,美好的竟叫她们看的移不开眼。
“是呀,夫人你看,这小东西生的好生可ai,粉neng柔软,不似少爷那般粗黑难看。”春花说着忍不住上手去0,暖热柔软的触感从指腹传来,她顿时感到下身一紧,一gu粘腻灼热从身下漫了出来,她饥渴的抓住那根软物。同时,另一只手却也伸了过来。
夏花同样急不可耐,0着那根柔软的r0u物,她甚至忍不住握住j身,轻轻套弄。
叶流觞的这里b少爷的要小得多,但是触感要细腻饱满的多,而且,她忍不住凑近几分,鼻翼鼓动,嗅闻到上面散发出的淡淡r0u味,这里没有一点臭味,和少爷的完全不同。她从未知晓原来天元的这处也能生的这般,这般洁净!
“夫人觉得如何,我是觉得这玉j美味极了,没有臭味,细闻之下似乎还有香气呢。”春花和夏花作为通房丫头,在大院中生活就更加饥渴,这会儿各自抓着叶流觞的要害,舍不得放开一会儿。
透着yuwang的眼一同看向自己的主子,也不知道二夫人受用完这顿“荤食”,可不可以轮到她们吃上一口。
深宅大院最不缺的便是饥渴的坤泽,主子尚还能和夫君行欢,她们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