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正轻轻地、柔柔地搭在腘窝处。由于彼此体温差异颇大,他只觉凉意幽幽渗来,指尖恍如玉石,短暂停留片刻之后,顺势划向上方,游离在臀瓣边缘。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细痒,不带丝毫狎昵意味,不断逼近中央私隐部位,撩起泛滥心潮。白姑娘打算做什么呢?苻黎屏息敛声,浑身肌肉紧绷,不敢妄动,尾巴下意识垂向腿间,刚要并拢,旋即醒悟过来此刻情势特殊,连忙高高翘起长尾,将那衣摆一并撑开,方便她来深入摸索。待她抚到腿根位置,苻黎胸口起伏剧烈,脑中再度浮想联翩,依次闪回密林、虫鸣乃至于散落花叶缝隙的斑斓光晕,枝影婆娑间,彼时她的面庞光皎洁白,神情澹淡,几乎融进这场晃动浩大的浓荫中——那双素手同样包裹着他,为他做着最为下流的——苻黎埋下脑袋,长发未束,顺势披散开来,露出后颈一片粉意融融。他似乎不好意思继续回忆,然而下身反应格外老实,迅速充血鼓胀,热意蓬勃燃烧,催动欲望,迫使他摆动腰胯,试图将性器贴向她的掌心,迎接新的抚慰。不过事态发展出乎预料,白浣月没有搭理那根硬挺肉茎,反而探进臀缝,两指微曲,按向那处幽闭后穴。她的动作轻缓平稳,掰开紧致肉缝,凉意绕着穴口徘徊不去,似在试探内里热度,将入未入,惹得苻黎双腿颤了又颤,几缕粘稠银丝悬在肉冠前端,令那赤红阴茎更添鲜艳。“白姑……仙长,你……”苻黎夹紧后臀,长尾垂下,搭在她的腕上,欲言又止。他虽然未经人事,可是从前游玩人间之际,也曾夜半偷入宅院,多少窥探到了一二门道。男女燕好,方式繁多,其中亦有钟爱后庭之辈,只是,只是多为男子进入女方,还未曾见过眼下这番情形的……难道修仙者会与凡人有所不同吗?糟糕,他还没做好这方面的知识,倘若表现不佳,可要如何是好?毕竟作为伴侣,床笫之欢也是极为紧要的相处环节,他想令她满意。“放松。”胡思乱想间,他听见白姑娘这样说道。于是苻黎懵懵懂懂趴伏在床,逐渐松懈后腰,只觉对方两指撑在穴口左右,拉出一线缝隙,随后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凉缓缓抵了过来。那是她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