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而去。
诚信是人际交往的基石,院长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可他深入歧途,心惊胆战的享受她的温情,直到苦果酿成的这日。
所以在委屈什么呢?阮秋秋虽然无法理解,鼻尖同样发涨酸堵,只好强硬捧起对方脸庞,发出命令:“不许哭,搞得我欺负你一样。”
那张深黑面孔看着无甚表情,眼瞳半阖,看着有些倦怠,更多则是类似平静一般的情绪,从暗红鳞甲之下流淌而出,如同岩浆漫过山石,吞噬所有喜乐。唯独眼周湿亮至极,水光淹没掉中央半陨的红日,他的肩膀颤了颤,嗓音压得极低极哑:“你明明答应了的,拉过钩的……”
话音落下,阮秋秋微微怔忡,随后恍然忆起那个约定,她的尾指扣在他的尾指上,说好绝不会生他的气,更不会冷落他。
情人之间幼稚的耳语戏言在蜥人听来不啻于千钧盟誓,她因违背而感到微妙心虚,本想理直气壮嗔他两句,话音汇至喉边,陡然丧失底气,不忍呵责。
她揪住对方后脑上那些突兀头角,发泄心中小小怨念:“是你骗我在先。”
仿佛是怕态度不够坚定似的,忙又补充一句:“我真的很失望难过……不能再这样了。”
回应她的则是安德烈急切的亲吻,虔诚且真挚,先从指尖开始,继而通往掌心、手腕和小臂,而嘴唇是最终的朝圣地。
“向我保证,”阮秋秋的叹息遗在凌乱亲吻中,“保证以后不会欺骗我了。”
在得到安德烈的颔首允诺以后,她顺应力道弯下腰身,凑近他的面颊。
她知道还有一处重要症结没有治愈,需要更加肯定的答复,然而僵持紧绷的关系骤然放松以后,他眼底的洪流吞没了她,一切俱都身不由己起来。
归根究底,全因她仍然爱他,所以甘心被轻易拉下神坛,跌向地面。
“秋秋、秋秋……原谅我,秋秋……”
安德烈一边祷念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唇舌反复进行膜拜。
与往日求欢时充满调情意味的撩拨迥乎不同,他不再关注敏感私隐地带,而是毫无章法地索求肉与肉的触碰,并竭力把自身气息熨进她的一呼一吸当中,执拗程度远胜初夜。
阴茎是最先插入体内的,没有任何前戏征兆,缓而强横地剖进娇穴,顶开细细窄窄的甬道,由于缺乏足够的爱抚与扩张,整个下腹陷入久违的钝钝木木的痛,只没了一个龟头,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可他还在挺进,没有抽送耸动迹象,一味朝里开拓疆域。
“原谅我……原谅我吧……”
安德烈还在道歉,不知是在为他的错误,还是为眼下的粗鲁。
阮秋秋没有回答,同样不曾叫停,肌肤与肌肤亲密贴合,足以感受到水珠犹在源源不绝滴落,自上而下,漫过她的眼与鼻。
她便不再将此视作性交,反而当他是在寻求安慰,于是伸手掰开两瓣花唇,努力分敞双腿,继续容忍爱人的胡来——只要这场暗红色的洪水还在漫流。
粉艳嫩肉被撑得绷紧泛白,畸硕顶冠借助自身腺液勉强作为润滑,艰涩闯破膣肉禁锢,比起鼓胀到酸涩的不适,更多的还是烫意,茎身灼烤着娇嫩,火苗在重重花瓣中肆意燃烧,逐渐轰烈,焰光熛延到尽头。
湿与热的触感交错上演,野火烧至宫口时,阮秋秋闷哼一声,细眉蹙成苦痛弧度,却把睡衣领口掀开,露出柔滑白皙的胴体,她将那团丰盈抵在蜥人唇边,尝试填补他身上的空缺。
安德烈专心致志地含吮着,成为跪乳的幼小羔羊,而她整个下体包裹着他,凑在一处,终于形成完整闭合的圆。
“……别生气,原谅我吧……不要离开我……”
“雪总是要停的,安德烈。”
与他鼻音浓重的哀求截然相反,阮秋秋以一种近乎平和的语调揭露事实。
性器压迫着单薄花心,肉壁随时将被贯穿,她是被巨蚺缠裹上的猎物,可鹿似的清润眼瞳未见慌乱涟漪,仍是一汪澄澄的湖,倒影着伴侣的低泣伤情。
她艰难伸出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后颈,尝试纾解灼烫皮肉之下的郁结情绪。
“我不能一直呆在高兰。”这句答复仍在意料之中——她的羽翼永远向着人群熙攘处生长,只是偶然落足在这片荒原罢了。
她在心底预设了最糟糕的结局,并想告诉他,她的离开不代表她的爱会随之离开。年轻人的未来何其茫茫不可知,他的抗拒排斥能够理解,所以她愿意尊重伴侣想法……哪怕他囿于自卑,不肯跟随同行。
但是这番真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宣之于口,一方面她做不到那样的豁达,可以轻轻松松割舍爱恋,毫无顾忌远走高飞;另一方面安德烈咬住了她的唇瓣,无望地阻绝后续言语。
赤瞳迅速阖上,他的心因灼烤而萎缩,无意识加重力道,不肯撒开唯一的珍宝。
粗壮臂膀挟持住所有行动,龟头撞开最后一层壁垒,侵犯了这个孕育着无穷无尽可能性的秘藏之壶。为把胞宫据为己有,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