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要到我们这种小破地方来避难,笑si,当初下手轻点不就可以继续在高级贵族学校挥霍逍遥了吗,这种人渣,看见了都脏眼睛。
--我还听说他有过好几十个nv朋友诶,就nv人如衣服的那种,之前不是还说他脸长得超级高岭之花么,不会吧,当高岭之花的nv朋友不至于会得病吧?脸是高岭之花,下半身都应该是烂菜叶子了吧。
流言不会平息,在更大的流言到来之前,流言只会像在草原上升腾的火焰一般愈演愈烈。
叶思源无法回应,叶思源只能沉默,叶思源越是沉默,流言就越是汹涌--看呀,他不否认,他做贼心虚。
班上,或者可以说是学校的学生们,自发x地和他隔了一道鸿g0u,他们没有霸凌,他们只是孤立--交作业的时候没有人来收他的,他每次都是自己单独去交,打扫卫生没人会放他的椅子,他每次都是第二天来自己放,合作值日的时候其他人会“不经意”把脏活累活留给他,他每次都是最晚回去的那个,nv孩子们也许偶尔会多看两眼他的脸,但永远不会有目光接触和言语交流,没有人会和他打招呼,大家都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透明人。
在某些情况下,学生态度也是老师态度的映s,所以同学们的孤立如此明显,也没有老师来进行调节,老师们也没有霸凌,他们只是选择旁观。
即便是在这种极端压抑的情况下,叶思源也还是完成了他的高一高二,有时候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jg神状态,或者也有可能他的jg神早就崩溃了,现在的他只是在靠本能活着。
活着,但也不叫活着,像枯木,像行尸走r0u一般活着能算活着吗?叶思源不知道。
在这高二临近暑假很普通的一天,外面开始下雨了,不是常见的那种来的快去的也快的夏雨,更像是叶思源的心绪一般,y冷,cha0sh,连绵不绝。
于是有一个念头在此刻突兀地出现了,叶思源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局看似有选项但其实根本没有选择的垃圾游戏。
好像每个选择都是他自己做出的他当时觉得的最优解,但其实无论他怎么挣扎,所通往的道路都是决定好的无望的残酷未来。
叶思源根本没怎么玩过游戏,全程被控制si的小学不说,初中前半段他还是更喜欢和朋友一起玩而不是自己玩游戏,后半段自闭得只能勉强生活自理的程度,更不会有多余的jg力去玩游戏,高中各种压力复合交杂之下,他没自残就算得上是心智坚定了,就不要说什么玩游戏放松身心了。
但此时的叶思源就是冒出了这个用游戏b喻的想法来了,于是他得出结论了--他就是个游戏废柴,现实的游戏,人生的游戏,他都只会玩得一塌糊涂。
“不想玩了,垃圾游戏,”当叶思源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将话说出口了之后,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涌了上来,即将放弃一切的行为甚至让他产生了久违的兴奋感,他已经好久没有t会过这种纯粹的快乐了。
开心的叶思源开始在脑海里盘算结束这一切的办法,他诞生于一个雨天,又将终结于一个雨天,这难道不是件很浪漫的事吗?
前桌的nv孩子们讨论的声音传了过来,她们在说新开的n茶店,店主是个很可ai的nv孩子,刚开业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但她们一堆人去买也显得不慌不忙,做的n茶和连锁店的味道不一样,又浓厚又好喝,加料特别足,要不是最近天气特别差天天都想去买
n茶?他还没喝过n茶呢,在叶思源的认知里,那可是纯粹的垃圾食品,但现在的他已经厌烦当一个世俗意义上的标准好学生了,他想要在最后偷偷放纵一下自己,n茶他肯定喝定了,还有什么他能在剩下的不多时间里面做的呢?
一会的晚自习,g脆逃课吧
--叶思源在心里悄悄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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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小叶的背景可以展开故事啦~撒花~要是有什么看法或意见可以给作者评论呀~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但n茶店内很安静。
叶思源局促不安地用手指搓磨着杯具的边缘,在直到刚才听完了叶思源的过去后,于随安都没有说话。
“我”叶思源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想说些什么,或者他到底想要从于随安的口中听到些什么呢,安慰?可怜?现在的他像个只能等待判决通知的病危患者,什么都做不了。
“外面还在下雨啊,反正之前准备出去找暑假工的任务完成了,看样子也不会再有人来买东西了,我们收拾一下就关店回去吧,”于随安看了一眼被叶思源喝得见底的热可可,开始做闭店的准备。
“啊?什么?”叶思源吓了一大跳,回去?回哪去?虽然于随安之前是说过带他回家之类的话,但他以为是把他带到n茶店的意思啊,难道她的意思,真的是她自己住的家?
“回家啊,回我家,之前不是说过的吗?店里面也没有住的地方啊,”于随安疑惑地望了他一眼,打开柜台下面的ch0u屉拿钥匙。
“不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