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縈繞春花細看一遍,停立在春花面前,雙手出奇不意地罩著春花的奶房,上下搓揉。
"啊!嗯...嗯..."
驚得春花叫出來,又不可遏止她,只得緊緊抿著唇,攥緊拳頭。
"嗯。可真是豐腴柔軟。不知色澤,及形狀。解下所有衣衫,讓我看看。"
"..是..."
春花眉目苦澀,心有千斤不願,又不可回絕,只得當著她的面,一件件縷衣脫下,跌落腳踝處。
孫嬤嬤暗中觀察春花的穿衣可合規矩,可知脫衣的步驟,可認清身份。當春花脫得清光,她又細看每處,怕遺留任何一處的瑕疵。
"身子可算玲瓏,白淨。"
春花只想把自己遮埋在山洞內裡,不用出來見人,亦不用如今刻般,讓人肆意打量身子。
"過去坐下,張開雙腿,讓我看。"
"孫嬤嬤,那..."
孫嬤嬤看著春花展現出些微的拒絕,便大聲喝斥。
"妳不曉規矩,還是花嬤嬤,沒教全妳?"
"不是,不是,孫嬤嬤,莫氣,是春.花.錯了,春.花.遵.命..."
"那過去坐著,不要耽誤時辰。"
"是..."
春花苦澀地應著,坐到那張太師椅,雙腿掛在手柄處,在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面前,張開雙腿,由她看去。
孫嬤嬤拱近頭髗到私戶,看著它水珠潺潺,色澤粉嫩嫣紅,肉珠又是圓潤肥大,一看便知被精心照料過。
春花能感受孫嬤嬤的眼神正炯炯地望著那處,害臊得她雙腿打顫,又不可合攏,只可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她只是看著,沒有甚麼大不了。那知,剛才她只是勘察花穴的外觀,才沒有動手,那會遺留內逼。她掰開貝肉,翻開內逼嫩肉看,手指探進私戶,沿途不斷摸索內逼的嫩肉,讓其瑟瑟地蜷縮,靈巧又無禮地在內探索。引來春花陣陣的騷癢。
當孫嬤嬤觸到胞膜,便駐手,抽出指尖,接過玉意遞過來的手帕拭手。
"妳可穿回衣裳了。"
"是。"
得孫嬤嬤許可,春花才得以緩緩穿回衣裳,當中亦不可過於表露情緒。
孫嬤嬤便不待春花穿妥衣裳,由玉祥引領下,先行離開了。
春花見她離開,才感安心,讓玉意幫助穿衣。那身衣裳穿穿脫脫,沒有一刻由己決定,有它,沒它,都沒有意義,她都彷如赤裎裎地被人看。想到此,她便感萬分苦澀。
孫嬤嬤回到客廳,坐回座上,喝茶潤喉,又暗暗向張管事及陳管事打眼色,才與花嬤嬤道:
"花嬤嬤,事情已辦妥。時候亦不早了,我要回去同老夫人覆命了。"
花嬤嬤見玉祥微微頷首。
"這樣,我便不嘮叨妳了。"
另外倆位見孫嬤嬤起來告退,見事情都已辦妥,他們都相相出聲告辭了。
"花嬤嬤,我倆見時候不早,都要回去向主子爺們覆命了。"
"好,我都不久留你倆了。"
鄭大管事見要做的事,都做完,當毋須留下,都請辭離開了。
三人一併行走在路上,又共事多年,其中鄭大管事與張管事至為相熟,當不免調侃他。
"看不出老哥是痴情種,今日特意抽空來為小相好來撑場子。"
鄭大管事瞥他一眼,謔笑滿臉。
"都服待兩年了,當要給她一些體面。"
"哈...可算有情有義的相好。"
鄴大管事不置可否,繼續往前行。有情有義在權勢面前,不是所有人都要低頭嗎?他為春花能做到的,只是如此,便可稱得上為有情有義,都不知是世人容易滿足,還是想美化所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