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先去辦事。"
他倆拿著乾衣,水盤,邁出步伐,走出幾步,猶豫著,又忍不住,終回頭看一眼她,才願離開。
家妓是才情兼備,儀態萬方,風姿綽約的姑娘,不可如勾欄院教坊的姑娘般,到處搔首弄姿,衣衫單簿地在府中行走,傳到外邊是有損府中的聲譽。她們可在伺侯男子時,或是受調教時,衣衫可裸露單簿。平日,她們卻是恪守規矩,不可過於出格,應衣衫敝體,單憑裝扮來看,宛如是一名得寵的待女,或通房。內裡卻有著區別,家妓是不可身穿貼身衣物,及褻褲,怕那位爺起興,要抓奶摸尻,會感咯手礙事,壞了興致。所以,她們穿衣是有橋妙的。
交襟領口的衣衫,內裡只可穿腰封,以拱起奶房,再配穿挺身的衣料為中衣,遮藏兩株挺硬的奶珠。
齊胸襦裙只用厚實的抹胸掩乳,腹身只可恰好掩蓋半邊酥胸,遮去乳暈,蓋到乳邊,過闊身便是違規了。
春花遵照她倆的教導,徐徐穿上腰封,讓她倆在背後束緊腰封,再穿上中衣,鵝黃淡粉的衣裳。交襟領口的窄袖長裙,披上肩帛,把一身白皙玲瓏的身姿藏拙起來,少了平日冶艷勾人的媚態,添多屬於十七歲姑娘家的娉婷裊裊,飄逸柔宛,又沒完全抹去昔日的調教,最為顯眼莫過於兩只蟠桃奶,傲立高聳,撐得領口處繃繃脹起。
她倆看著春花的裝扮,格外愜意,尤其那身衣裳藏不盡,又顯眼地勾靳身姿。
"春花,我倆都不擾妳梳妝了。回頭,我命人拿早食給妳。"
"知道,玉意姑姑。"
春花把玉意玉祥送出房門,回頭便是眉頭深鎖,丟了魂似。以往她如何哀泣,哭求,仍未換來這身可敝體的衣裳,今日卻送到面前,要她換上。她卻沒有一絲幾經久等的喜慶,有的只是一股股的惴惴不安。
這樣,身上的衣裳便顯得如噬魂奪魄的毒藥,她坐在銅鏡前,亦無心梳妝,只一下又一下拿梳子梳理髮絲。
即使,有人提著早食給春花,都吃不下兩口子,便讓人撤了。
她苦思要見何許客人,要穿上這身衣裳,卻苦無頭緒,心急如焚,不知如何事好,卻空無一人可商討。她抓著小撮青絲順撫著,望能思出頭緒來。
故,未有所察覺有道身影推門而入,邁步來到她的身後,伸出大掌,握捏一記乳房。驚得她惶恐尖叫出來。
"啊!"
回頭一看,原來是鄭大管事。說起他,他可算是春花的老相好了。
自從,他肏過春花後逼,便心感記掛她的嬌嫩多汁,易推好肏。私下,借意探過花嬤嬤的口風,知她願為他開那道後門,那他自不會錯失這個便宜,平日有空,都會來尋春花溫泉。
"鄭大管事,安好。"
春花站起來,與他福身。
鄭大管事定定看著春花,見她這身鵝黃粉衣,托得她水嫩碧人,明媚洋溢,朝氣親和,都不禁讚許她。
"小兒,你這身衣裳穿得好。"
"多謝,鄭大管事廖讚。"
"剛才因何事想得如此入神。"
"沒事,只是我.....想今早姑姑交帶下來的事。鄭大管事,為何今日會到來?"
平日,鄭大管事到來,都會事先知匯一聲,才過來,不會如此唐突,還竄進臥室來。
"哦,這樣。沒事,只是有些泛,想來妳這裡,要妳伴我歇片刻。"
鄭大管事見她不欲想,還差開話題,都不再追問了。
"是。"
春花把鄭大管事扶到床邊坐著,當著他的面,由著他的觀看,把一件件穿上片刻的衣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