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疯狂地追求他,写情书送礼物,在学校的后山夺走了他的初吻。梅尔斯没有谈过恋爱,却觉得学长人不错,再加上十四五岁正是情欲似火、肌肤饥渴的年纪,如此便答应了他的告白,而学长也确实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刚刚和他在一起时,梅尔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时常会幻想和这个人白头偕老的未来会是什么模样。而当他开始对这段恋情投入状态时,学长却突然对他忽冷忽热,梅尔斯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学长和从前的学长判若两人,便总是自责也许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他不止一次地问过学长自己究竟哪里不好,学长只是冷淡地敷衍:“没什么。”
就在今晚,学长把他约出来带到一所酒店里,一边抱着他亲吻一边说着道歉的话,说自己最近不该冷落了他,都是自己不对,梅尔斯一边回应着他的吻摸,一边小声说:“没关系,只要你还爱我就好。”学长的亲吻与爱抚很快过了火,他把梅尔斯推到在床上,褪去了他的衣服,把梅尔斯吻得几乎要窒息了,梅尔斯推说不要,学长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梅,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强暴你,都怪你太可爱了!”梅尔斯还没回过神来,学长就把他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粗暴地扯掉了,任凭梅尔斯再怎么挣扎,不停地说“我还没准备好”,学长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往梅尔斯的后面涂了两下,就把他那根连保险套都没有戴的粗硬东西塞了进去,像农忙时节把收割的谷物塞进麻袋那样粗糙生涩。
梅尔斯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失去初夜,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后庭被捅出了血丝,完全坏掉了,剧痛和鼓胀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那上面,他大张着嘴,却连声呻吟都叫不出口,痛,浑身上下都痛,好像有条毒蛇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学长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打桩机一样,毫不温柔地生操猛插,在梅尔斯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要是有挣扎和反抗的动作,就用手猛抽他的屁股和他的脸,这样他就能变得老老实实了。
学长把温热的体液全都喷射进了梅尔斯的身体,梅尔斯几乎要昏厥了。他躺在床上紧闭双眼,浑身被蹂躏得青的青,红的红,紫的紫,张开的后庭中流下乳白色的精液掺杂着红色的血丝。
“喂,出来吧,这回可是我赢了!”梅尔斯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了学长的声音。可这句话并不是对他说的,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出现一群人的身影,不知道这间屋子里什么时候多出了那么多人,他们团团围在梅尔斯的床前,像打量一件稀罕物件一样打量着这个刚被强暴的浑身赤裸的男孩,嘴角纷纷露出卑猥的笑容。
“他看起来很满足的样子。”一个声音说。
“可不是嘛,对像他这样的死基佬来说,强奸就是奖励他,他肯定乐在其中。”另一个声音说。
“就怕这骚货开了荤后就离不开你了,每天都缠着你要你给他呢。”又一个人笑呵呵地对学长说。
这时,梅尔斯突然觉得有什么液体滴落下来,浇了他满头满脸,热热的,带着腥臊气,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看清了这液体的来源。一个胖乎乎、小眼睛、大高个的男孩正解开裤子往他身上撒尿,见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还一脸得意,胖男孩用十分刻薄的语气说道:“死玻璃,我的圣水好喝吗?不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男人的鸡巴干屁眼吗?那么圣水你应该也会喜欢吧?”他尿完之后,还朝着梅尔斯脸上啐了口唾沫。
“对不起咯,梅。”学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他看着梅尔斯的眼神,此刻永远失去了从前的温柔和深情,“我和我的朋友们打赌来着,他们不相信我能睡到你,可事实证明我不但睡到你了,我还让你死心塌地地爱上了我。可惜啦,我是个直男,要不然或许还能再陪你多玩几天呢。”
梅尔斯从床上站起来,劈手一个耳光扇到了学长脸上,他红肿的双眼里满是恨意,心口好像一把刀扎了一样疼。
学长摸了摸自己被扇的半边脸,梅尔斯下手挺重,一巴掌下去直接肿了起来,学长瞪了梅尔斯一眼,大喊了一声“操”,把梅尔斯推到地上狠命地挥起拳头来,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帮着学长,对着地上的梅尔斯拳打脚踢,梅尔斯很快又失去了知觉……
之后的事情,梅尔斯全然不记得了,他所能记起的是他在一所酒吧醒来,有人叫他的名字,告诉他这里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要他明天再来。他身上一身的酒气还有大麻烟的味道是从哪来的,他也完全不知道,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间酒店、那些人的拳脚之下逃离出来的了。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梅尔斯一瘸一拐地从酒吧里出来往家走,走一路哭了一路,寒风把他的眼泪吹干,冰冷的泪花刺激着皮肤,一阵冻伤般的刺痛。直到回到家里,遇见了斯图亚特,他才敢完全释放自己崩溃到极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