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
阿舂疼得眼泪直流,既骂不出声,又躲不去开去,被迫张着朱唇榴齿,任由津液溢出嘴角、拉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
贺琏芝忍不住弯下腰去,舔了舔阿舂嘴角的银丝,又顺着绷出青筋的脖颈,一路吻到少年胸乳上。
舌尖轻转,亵玩着那两颗通红的乳豆。
“唔……呜呜唔……”阿舂不再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呜咽着推拒起贺琏芝。
世子爷登时又翻起怒火,这小骚货缘何被别人操弄的时候乖巧听话,被自己舔两下就闹腾不休?
他索性扒光了自己,长腿一跨悬坐在阿舂头上,手指用力掐住对方的双颌,把灼热硬挺的阳物往他口里塞。
阿舂躲不开,只想张口咬下去,让这该死的世子再也无法逞凶。但贺琏芝早就看透了阿舂的心思,直把巨阳往喉咙最深处捅,捅得对方本能地张大了嘴,承受着一股接一股的呕吐欲望。
贺琏芝伺机把那张薄薄的面颊掐压得凹陷下去,噙着魑魅邪笑,道:“咬啊,怎么不咬了?看看是你的喉咙先烂,还是我的鸡巴先断!”
阿舂的脸由红变紫,涕泗横流,几乎呈现窒息之兆。
就连身后的箫辄都有点看不下去:“喂,悠着点,别把人捅死了。”
贺琏芝这才拔出湿漉漉的凶器,跨下床对箫辄说:“你们翻个身。”
箫辄立马会意,拥住床榻上的阿舂,两人对调了上下的位置。
体位变换让始终停留在穴道里的阴茎又往里深探了几分,阿舂承受不住,呜咽着漏出一串低吟,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
箫辄受了刺激,“嘶”了一声,忍不住劈啪作响地狠肏了几十下,方才降下速度来缓缓地摩。
“这小东西下面紧得很呐,”他觑了眼贺琏芝狰狞的长龙,“你那玩意儿他真的受得了?”
贺琏芝翻身上床,跪在阿舂身后,笑道:“受得了受不了他都受过十几次了。”
贺琏芝抓揉起阿舂白花花的臀肉。臀缝里亮晶晶的淫液,在臀肉开合下若隐若现。手指从山峰滑向窄窄的山谷,又沿着山谷一路前行,停在肉粉色的、紧密闭合着的菊穴上。
“不过这个地方……”贺琏芝试探着将指尖缓缓插入,“……倒是还没受过罪。”
“唔……”从未被外人触碰的密穴陡然被异物侵入,阿舂禁不住夹紧了双臀。
贺琏芝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抽在阿舂从头到脚唯一称得上“有肉”的部位上。
“呃啊!”阿舂本能地弓起腰背,又被箫辄锁着腰身抓了回去。
“小东西,想跑啊?”箫辄笑得春风和煦,极具亲和力,但扣住少年的手却冷硬如鹰爪,“跑是跑不掉的,我劝你配合一点,少受点罪。”说着,缓慢而沉重地往屄穴里操。
贺琏芝揉着被自己抽红的臀,手指裹了些阴唇上的淫水,又一次尝试着把食指往粉色小菊里塞。
许是箫辄的劝告见了效,手指顺利塞进去一根,紧接着又进了地肏进了少年的屄里,比躺在床上时更加容易。
“啊啊啊——”
阿舂昂着脖子痛吟,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落在了插入身体的鸡巴上,他感觉肠子都被凿穿了。为了不让阴茎插得那么深,他只能尽力将四肢攀附在贺琏芝身上,被迫与对方紧紧相拥。
箫辄从身后贴了上来,掰开少年的肉屁股,轻松挤入了已经被疏通过的肠道里。
“他娘的,你是不是在里面偷偷射过了?”萧辄打趣道:“这里面怎么湿哒哒的?”
贺琏芝猛肏了阿舂几下,肏得对方直叫疼,这才得意地回应箫辄:“偷射过一轮还能这么生猛吗?”
两根粗长巨蟒同时灌入阿舂身体里,两口肉穴被撑到极限,原本柔软的小腹都变得硬实鼓涨。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过一回,现在只是一个不得转生的游魂,继续承受着这两个男人发泄不完的兽欲。
绝望地看了贺琏芝最后一眼,阿舂垂下头去,闭上红肿失焦的双眸,认命地伏在宽阔汗湿的胸膛上。
贺琏芝顶了顶少年的屄穴,已经被肏熟了的通道,无须用力深刺,阴茎便一头撞开宫口,刺入宫腔。
“嗯唔……唔……”
阿舂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眼泪从皱紧的眼缝里滚落,烫得贺琏芝心尖儿发颤。
他娘的,装可怜,以为装可怜就会少肏你几下吗?
贺琏芝收起少之又少的怜悯心,箍紧了少年的薄腰用力顶撞,抽插得又快又猛,退出时从穴口里带出的白沫水光,插入时全部塞回屄穴里,次次野蛮地撞开宫口,直捣宫腔。
“啊啊——会死的——不要了——”少年哭哑了喉咙,原本百灵鸟似的嗓音听起来如杜鹃啼血。
贺琏芝从耳尖红到脖子,脖子上的经络与阴茎上的一样饱胀着。
箫辄看得眼眶灼热,快感汹涌而至,已经分不清这连绵不绝的快意究竟来自于肏穴鸡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