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左行云松开他,眼里满含笑意,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矜持,“现在吗?”
话虽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在拉链上了,似乎花笙一点头,他就马上拉下拉链。
花笙语塞,舔了舔嘴唇,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神左右飘忽了一阵,然后又重新落回了左行云身上。
他越看左行云越像大尾巴狼,好像自己莫名把自己给套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程溯的鬓角两侧开始淌下汗来,他硬着头皮说,“既然你自己不走,那可怪不了我,你……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
行,这是他自找的,左行云看着这么高大,谁知道还愿意甘为人下,为爱做零。
他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花笙青春期的这几年,也跟着朋友看过片子,他内心没什么感觉,也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总之,做爱这回事,万变不离其宗,首先,得把衣服脱了吧。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着衣角向上利落的一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便展示在左行云面前。
即使身材不如左行云健壮,但气势不能倒,他直起身子,有意地挺了挺腰,自以为做出一副很有男子气概的豪迈动作,脸上的表情坚定的像是要为国捐躯。
左行云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留在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这具美好的胴体他肖想了太多次。
平时花笙穿的衣服松松垮垮,连自己脖子都不曾露出,所以他总是在幻想,幻想校服底下的身体该是怎样一番美好的景色。
他曾经用指尖探寻过花笙的肉臀、花穴、阴蒂,一直向上摸索,平坦柔软的小腹,胸口,微微凸起的乳头,他恨不得用手指把所有有关花笙的触觉全部留住。
“我都脱完了,你也应该坦诚相待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放在花笙身上同样适用,光裸的不怕穿衣服的,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的全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了,连着他的羞耻心也一起被甩掉。
见左行云犹豫不决,他还仰起头撺掇,“哟,这时候还矜持呢,欲拒还迎的。”
左行云犹豫了一下,随即脱掉自己的校服,短短十分钟内穿了又脱,他将衣服搭在手腕,只是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床上,等一下做起来肯定会被丢在地上,他还得穿着这些衣服回去。
左行云撇了眼地毯上随意丢弃的衣物,皱巴巴的东倒西歪,那是花笙刚才干脆的往地上一甩留下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把衣服裤子叠好,轻轻放在书桌上。
“你这是什么造型,还穿毛衣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花笙觉得碍眼,不满地咂嘴。突然发现左行云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完全裸露过身体,什么意思?他都脱的精光了!
“哼。就脱个外套和裤子,毛衣你是看不见……还有内裤呢,鼓那么大一兜,憋着不难受吗,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
左行云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有点想解释的意思,但又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帘,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两个沉甸甸的睾丸饱胀的挂在鸡巴下面……
花笙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真切的看到左行云的肉棒,以往都是隔着裤子蹭,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玩意份量很重,谁知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狰狞豪迈的场景。
我靠,这么大,这么粗……
花笙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下挂着的性器,这样赤裸裸的对比,简直惨不忍睹,好比辣椒和茄子放在一起比大小,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操!
长的没他高就算了,身体没他强壮也算了,怎么连这个东西都天差地别呢?
他堂堂花家小少爷,难道除了比左行云有钱之外,什么都比不过了吗?
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强烈打击,左行云什么都没说,他只要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赢了。
不对,还没脱光。
花笙愤怒转移,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你他妈怎么还穿着,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
左行云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皱了皱眉,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花笙,可以把灯关了吗?”
“为什么?”花笙不解,“不是,就让你脱衣服,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
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
“操,不脱就不脱……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指着床骂骂咧咧,“你、你给我趴在那,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
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