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天的,乱七八糟的揉成一团,袜子和内裤满天飞舞,甚至他一打开的时候就落到了地上,他神色复杂的回头看向左行云,左行云别开了视线。
桌上的书摆放的井然有序,按照从大到小的方面依次累加,还分了不同的色号收纳。
原来外面收拾的一切都是假象,他竟是个什么东西都往柜子里丢的主。
他抬手伸向衣柜的衣服——
“你说了看一看,还要每一件衣服都搜一遍吗?”左行云突然说道,“警察入室搜查还需要搜查令,花先生,你这样就不太妥了吧。房间就这么大,一目了然,本来衣柜就不是我想展示给别人的物品,当着我家人的面翻我的东西,如果没有找到人,你又该怎么向我道歉呢?”
花许的手停在半空。
左行云垂眸,继续道,“帮花笙补习已经占用了我许多私人时间,现在作为哥哥的你要来侵犯我的私人空间吗。”
花许无话可说,收回了手。
这么小的衣柜,要藏人看上去也不太容易,况且左行云现在脸色已然十分难看,网吧老板好心带他上楼,这小子可没那么好心,他说的也没错,警察搜人也要讲究证据,他凭什么翻别人的东西?
没有理由再继续找下去,花许关上了衣柜。
他转身举起双手以示歉意,“抱歉,是我找弟弟过于着急了,那请问左同学,你知道他现在有可能去哪里呢?”
左行云抬了抬眼镜,摇头道,“他没说他要去哪,不过我讲题的时候,他明显心不在焉,似乎不太满意我的讲课方式……他说,在教室听讲题听着发困,希望我下次去他的家里,到他的房间为他讲。”
花许越听越奇怪,明明他只是在问弟弟可能去哪里,这个好心的同学说了这么大一堆?
他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也不相信花笙会有这样端正的学习态度。
“你辅导的那个人真的叫花笙,卷头发的哪个?”花许不禁怀疑起来,他哪有这么爱学习?
“卷发杏眼,鼻梁上贴着个创可贴。”左行云描述,“爱说脏话,三心二意,喜欢把腿翘在桌子上……”
行,确实是他弟弟。
花许突然觉得有些丢脸,转移话题道,”抱歉,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今天晚上的精神损失和花笙在你那的补习费用都算在我头上,下次你来到我家的时候我会付给你,抱歉了,左同学。”
左行云脸色稍霁。
……
误会已经解开,花许又郑重道了两声歉,便打道回府,下楼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钱包里摸出五张100的递给老板。
网吧老板受宠若惊,第一反应是拒绝,“不行不行,哪能收这钱,误会解开了就好,就是你弟弟没有找到……”
“我大概猜到他到哪里去了,我会继续去找,今天晚上打扰你了,刚才态度不好,抱歉。”花许神色诚恳,将钱塞进他的手心,“以后花笙还要多麻烦左行云同学了……”
“哎呀,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哎,你拿走……”
“收着吧,这是我的一番歉意。”
……
两人一阵过年亲戚塞红包似的你推我往,脚步声与说话声逐渐飘远。
直到再也听不见一丁点声响时,花笙才松了一口气。
左行云站在二楼,目送着花絮离开网吧,他回到了房间,轻轻将门合上反锁。
花笙扒拉开头顶盖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冒出一个头,劫后余生似的大喘气。
“呼……”
左行云挪开床头柜,打开左边那扇柜门,花笙挣扎着从衣服堆里出来。
刚探出半个身子,便被左行云抓住,他托着花笙的腋下,将他拎小孩一般地拎了出来。
“哎哎哎,停停停,把我当小孩呀,哎呀等一下,等一下鞋子卡住了!”花笙咋咋呼呼地乱动,主要是害怕左行云把他摔着,“我自己来可以的,我自己来可以……唔嗯……”
忽地唇上一软,下一秒铺天盖地的薄荷清香闯进他的唇齿之间,挑动着来不及反应的软舌。
花笙想不到有这么一茬,下意识向后一缩,左行云按着他压了下来,花笙招架不住,又重新蹲在了衣服坑里。
“唔唔……你……”花笙的惊奇来不及说出口便被,左行云饿狼扑食般的堵住了嘴,他捏住花笙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头接受自己来势汹汹的粗暴掠夺。
“唔……啊啊……你你他妈有病,别呜……别亲了……”花笙揪着他的衣服向外推,而左行云的力气不是他这等凡人能扞得动的,所以挣扎半天反而令左行云靠的更近。
“唔……嗯……真、真是有病……”
“不行不行……放开我……唔啊……”
左行云边吻边凝视花笙的表情,花笙受不了这样直白的视线,羞赧地闭上了眼睛。
入侵者灵活的舌头搅动着花笙香甜湿软的唇舌,发出绵密色情的的接吻水声,在柜子这样隐蔽而狭窄的角落,接吻令他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