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你怎么处理的?”
卓然又递给了安婧一瓶酒,想起来走之前嘱咐伍卫军的事,转身问他。
“我差点忘了和你说,真窝囊这事整得!我本来计划是打她两下,交给丽姐严加管教就完事了。结果好死不死,那个怂人来满世界绕。阿震,你那天打他打轻了,真是应该往死里打这个畜生。
他发现小佳之后,跟苍蝇看到屎一样兴奋,哎不对,我不是说小佳是屎啊。他非说我这么处理太轻,说要什么立典型,什么杀鸡儆猴。杀他妈杀,就这个怂货最该杀!
他和老板说完想法,老板竟然同意了?!哥,你说这人到底什么后台,能做了不?”
“说结果。”
卓然紧皱眉头,表情严肃,又有点担心地看了眼安婧。好在她好像在放空,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背对着他们,看着窗外的景色,大口喝着酒。
“结果就是那女孩子成实验品了,还好她被你关起来了,要不今天晚上估计什么都吃不下了。靠,一说起来我就恶心,给我拿瓶酒,卫军。”陆佑震接着说,说一半拍了拍胸脯,试图把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哥,你都没看到,那些女孩儿有的直接吓尿了。不过别说她们,我站在那里都受不了,后来我就出来了。这么搞,器官可能都卖不了,唉,真不是东西。最后我看抬着出来了,可能不……”
陆佑震喝了口酒,还想接着说,但看到伍卫军的眼神住口了。
此时安婧看似看着外面,其实一直在听着他们的对话,尤其是听到小佳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清晰地记得这个女孩儿,当时和自己一起被那个变态折磨。
短短几天时间,就阴阳两隔。听他们对话,好像走之前还被折磨过。想到这里,她拿起酒瓶,仰头灌起来自己。
“你还好吧?”卓然在她耳边问她。
“没事,我挺好的。”安婧克制住眼中的泪,红着眼睛,眼里泛着泪花,脸上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喝点水?”
“还想要酒。”
“给。”
卓然把自己手里小半瓶酒给她了,不想让她喝太多,结果她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还要。”
“哥,你把你刚刚养鱼的给人家喝,看不起谁呢。”
小伍调侃到,顺手拿出一支烟,正要点,让卓然喝住。
“去阳台抽去。”
“遵命!”
他和陆佑震向他敬个礼,就往阳台走去。
“醉了?”卓然看安婧晃了晃头,问她。
“没有,还想喝,可不可以,哥哥。”又是一声勾人心的哥哥,她是真会利用他的弱点。卓然没抵抗住,开了一瓶酒给她。
“喝不了就不喝,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想发泄,但适可而止,要不难受的是你自己。”
说完他走去阳台,有些东西不方便当着安婧的面和他俩说,现在正好借着去抽烟的功夫,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三个人沟通一下。
他们都走了,安婧终于可以不用绷着装笑脸了,眼泪一颗一颗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来。无尽的委屈和害怕,还有对自己未来的不安充斥在她心中。
“叮咚”门铃响起。
看了看阳台站的三个男人,应该没听到铃声。安婧揉揉太阳穴,头已经开始有点懵了。她摇摇晃晃走到了门口,通过显示器看到是送床单被罩的,于是就开了门。
“您的床单被罩。”
“谢谢。”
“请问这里是卓先生的住处吗?”
“是的。”
“不好意思,这个是要卓先生亲自领取或者他家人领取,请问您是……”
她是谁?把安婧问住了。她也不知道她是他的谁。床伴?还是什么?好像什么都不是。
“你不会是卓先生的床上用品吧?”
“嗯?什么?啊,应该……是吧……呃,如果没事的话,我可以回去了吗?”
安婧因为喝酒,头晕晕的,让他纠缠的不耐烦了,现在她只想回去睡觉了。然而她忘了一件事,之前丽丽告诉她们,这里很讲究地位等级,而她们目前地位最低。
所以在这个服务员发现安婧的身份,而对他的态度又是刚刚那样的时候,一下子脾气上来了。
“小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内衣都不穿,想勾引谁?嗯?”他一手薅住安婧的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恶劣地揉着她胸上的软肉。
那张泛着酸臭的嘴,不停地在她脸上亲,最后还要试图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卓然和他们在阳台抽烟谈事,说着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下心提到嗓子眼。他扔下手上还没抽完的烟,往屋子里跑。
伍卫军和陆佑震跟着他跑进去,进屋他们才发现,安婧不在沙发上,三个人在房间里找遍了,都没找到。
“哥,她不会……犯傻……跑……”
“不可能,继续找。”卓然打断陆佑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