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潜比宣景要更快到达现场。
他到时,云迢勉强把自己收拾好了一点,他靠在墙上,强奸他的向导在离开前好心地帮他平复了精神暴动,甚至重建了更加完善的精神屏障,但也将自己的精神力留在了他的精神图景深处,耀武扬威地占据着哨兵最本源的地方。
这是完全结合才会有的效果,云迢捂住脸,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哨兵,从小被基地养大,忠诚于联盟和人民,但现在却和一个不知道身份的高阶叛军向导深度结合了,他甚至无法描绘出向导的面容。
向导对和自己绑定的哨兵的影响力巨大,即使联盟相信他不会背叛,也不会再让他进入军队。一个不能进入军队服役的a级哨兵,只能终生活在监视之下,被当成随时会危害社会的潜在威胁。
他脸上被肏干出来的血色在夜风中随着神智的回归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苍白,作战服被撕烂,裸露的肌肤上大片青紫交错的痕迹,连遮都遮不住,更别说被射满了精液的后穴,一动就有大量液体沿着腿心滑落。
可怜得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的婊子。
司潜在暗处欣赏够了云迢的迷茫痛苦,才急匆匆跑出来,一照面眼睛就红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难以置信地睁大:“阿云……你……你怎么了?”
这问话勾起了云迢痛苦的记忆,脑子里被强暴的每一幕都没有消退,一个本该处于上位的哨兵,在强暴中却获得了极乐的欢愉,他竭力回想强暴者的面容,脑海中似乎能清晰勾勒出那张脸,但名字却被重重迷雾掩盖,让他始终无法将那张脸与任何人对应起来。
司潜就是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从猎物的痛苦中汲取满足,逼他主动走进自己的怀抱。他抹了把微红的眼眶,声音里带着哽咽:“没事的阿云,我……我一定会抓到那个人。”
他将手放在云迢手臂上,哨兵脑子里又想起被抓住手腕,像是牝马一般被人肏干的场景。他很明显颤了一下,反应极大地避开了司潜的搀扶,向导脸色白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云迢。
“对不起,我没反应过来。”
云迢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他勉强扯出笑容,在司潜再次过来搀扶时忍住了被人触摸的不适,站起来时腿心干涸的痕迹让司潜的脸色又白了白,他像是急于想要安抚哨兵的精神,在云迢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操纵着精神力探入了他的图景之中。
刚刚被人侵犯过的哨兵敏感得惊人,被高阶向导毫无征兆地探查精神图景,云迢下意识想要反抗,又因为司潜队友的身份而强自忍耐。好在司潜似是知道他的不适,很快离开,但再次看向云迢的眼神已经不同。
“怎么了?”司潜看向他的目光中的惊疑实在太过明显,云迢忍不住开口询问。
“阿云,强迫你的……是个b级向导。”司潜一句话吞吞吐吐,像是很不想让云迢知道,艰难说完后又急急开口,比起安慰云迢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定是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云迢脸色更白了,几乎是茫然地看向司潜,s级的探查不会出错,他也能感觉到图景内向导的等级不高,远没有压在他身上抽插时暴烈,但……低级的向导绝无可能强行入侵他的精神图景之中,哨兵的战力远远高于向导,不是跨等级压制……那就只有他自愿一个可能。
可他怎么会是自愿?被人强行压在身下灌精,连身体和灵魂一并羞辱,一回忆就能想起他被压在墙上,下身被性器牢牢钉住,连挣扎都不能的痛苦,可没人会真心相信低级的向导能够强迫一名哨兵。
“没关系,”司潜揽住云迢肩膀,将人搂入怀中,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嘴角诡异的勾起,声音却轻缓柔和,贴心地安慰着哨兵:“我会帮你瞒住这件事的,就说……是我强迫的你好了。”
“就说我状态不稳定,被刺激发狂,所以强迫了你,他们不会细查的。”
“不行!”强迫联盟储备军人是重罪,云迢怎么可能让司潜认下这个罪名,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否认了这个提议。
他被司潜揽在怀里,布满情欲的身体和痛苦的神色让司潜品到了几分脆弱,就像烈鹰被折断翅膀,翱翔在天际的鲜活生命被他捕入网中,他享受着猎物最后的挣扎,等着将他关进自己的黄金笼中。
司潜轻抚着云迢的肩背,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发顶,唇角弧度诡异,宝贝可真可怜,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一个a级哨兵,却和一个低级叛军结合了,有谁会信他不是自愿的呢?就算信了,又有谁敢留他?如果不想面临终生监视,他就只能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会保护他、占有他、禁锢他、满足他的所有欲望,让他心甘情愿匍匐在身下,成为他的妻子。
……
等宣景与救援人员一同到时,尽管云迢已经尽力整理好了自己,得益于哨兵强悍的恢复能力,他连走路都看不出多少异样。但他被撕碎的作战服,身上凌乱的伤痕,再加上司潜护食似的守在他身边,充满占有欲的神色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发生了什么。
宣景脚步一顿,瞳孔紧缩,他死死盯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