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潜之前,宣景才是云迢出任务时最常合作的搭档。一个小队往往由五个人组成,四个哨兵一个向导。虽然宣景和云迢都是a级哨兵,但他们精神屏障建构课不管是理论还是实操都学得十分扎实,几乎没有失控暴动的时候,个人实力也十分强悍,在向导分配不过来的时候,往往就是他们两个组队前往。
宣景虽然也会像云迢一样定期去接受疏导,但这只是掩人耳目的手段,这位隐藏身份隐藏在同届生中的黑暗哨兵,就是传说中行走的人形兵器,拥有强大的自控能力,精神域不容许任何人进入,不需要向导的辅助。他是天生的领袖,甚至能够影响其他的哨兵,凌驾于他们之上。
云迢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甚至恶趣味的想过,主角攻受,一个黑暗哨兵,一个黑暗向导,这两个神奇的设定竟然在这个世界被融为一体,令人不由想到那个矛和盾的故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何如?
但现在,矛和盾都朝向云迢,最强大的向导的精神力牢牢附在他屏障之外,像是守护,但更像禁锢,天生就是领袖的强大哨兵也在召唤着他,引诱着他去对抗向导的精神力。
云迢这些天夹在宣景和司潜之间,就像是一个在外偷情被发现了的丈夫,一边安抚家花,另一边还要稳住状态并不稳定的野花。矛隼可以飞往天际,盘旋在基地上空,躲避来自地面上顶级掠食者的虎视眈眈,精神体的主人却无处可逃,如果不是云迢再三恳求,他可怜的单人间甚至要添出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
“我就说主播肯定是在装纯,私下要骚死了吧。”
周江越根本没管弹幕说了什么,死死盯着屏幕里还在不断流精的女穴,呼吸粗重,手上动作不由加快,最后爆发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掰开逼看看。”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用纸巾擦了手,一句话打完还没发出去,就看见sweet匆匆忙忙地站起来,屏幕中骤然出现一片深陷的锁骨,是那种十分清透的白,漂亮得让人恨不得啃上一口,周小少爷还没欣赏完,下一秒屏幕就彻底暗了下来。
“当前直播已结束。”
云迢红得很快,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有时候红只在一夜之间。
你越哥当天送的礼物几次上了分区和全区播报,直播间当时就涌进来了一群人,云迢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被逗弄的匆忙下播时同时在线观看人数已经近万。
极为稀少的双性主播,只看眉眼便足够漂亮,身量高挑,却还带着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修长,跟当今市面上大部分走骚浪路线的主播不同,神情带着天然懵懂的青涩——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