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其格也是这般想的,她只盼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哪里愿管旁人的闲事?福晟搂着她,她醉心于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仰头嘻嘻笑道:“幸而我夫君如今只爱我一个,我可不必与那么多女人争宠。”福晟不禁扯唇一笑道:“若将你送进宫,怕是半月也活不过的。”两人就此按下这事不表,然而到了夜里就寝时候,其其格为福晟打理衣物,却莫名嗅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她心中一惊,拿起正要挂起的那件长衫又细嗅了嗅。隐隐约约,渺不可闻,但确是柏子香的味道。福晟已经歇下了,今夜他回得晚,屋内并没焚浓郁非常的馥齐香,故而其其格才能留意到这细微之处。那件长衫是福晟在府内书房处理公文时常穿的,今儿白日里穿的便是这件。想到这,其其格的心跳个不停,又慌又乱,直到她躺下来,脑子里还是离宫前淑妃最后望她的眼神。那时,她同她说了什么来着?“……夫人不该耿耿于怀一个‘师’字,其实这世上最难测的,还是枕边人。”窗边已挂上了夕阳余晖的光。师一宁回身望着她,眼神悲悯,语气凉薄道:“伴君如伴虎,夫君亦是君,夫人可不要为他人作了嫁衣裳。”